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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主意，真是个好主意！”
“导师……”
“嗯？”
“请您听我说完。”
“好的，好的，你说。”
“利用贵族的攀比心理，我们既可以高价售出一批香皂，又可以误导那些大型炼金工坊仿制香皂，同时，我们还要秘密建造另一间工坊，工坊名字就叫麦肯利肥皂工坊，这间工坊只用于生产低质量、低成本的肥皂，等到香皂广为人知时，我们同时向各地城镇的炼金工坊大批量出售肥皂，这些肥皂上不需要雕刻铭文和法阵，只需要刻上我们工坊的名字即可，并且，我们还要在制作肥皂时，按一定几率随机在模具中放入金币，比如每一万块肥皂放一枚金币，每一千块肥皂放一枚银币，这一点务必要告知那些代替我们直接向城镇居民出售肥皂的炼金工坊。”
“最后，当城镇居民记住‘麦肯利肥皂工坊’这个名字时，我们继续扩建工坊，用法术和规模降低成本，尽可能压低肥皂的制作成本和售价，这样一来，小工坊就没有能力仿制肥皂，因为他们会发现自己仿制肥皂的成本比我们的售价还要高，而大工坊也不会在我们已经打响招牌的情况下冒险发起竞争，当然，前提是我们愿意与他们合作，共享肥皂市场这块甜美的蛋糕。”
“到时，我们再向各个大型炼金工坊出售地区代理权，利用我们的生产效率和他们的产业链迅速瓜分市场，杜绝后来者参与竞争的可能。”
雷恩说完，抬起水晶杯喝了一大口安神果酒，湿润干燥的唇齿。
过了半晌，麦肯利仍像雕塑似的一动不动，手中的羽毛笔戳在木浆纸上，笔尖扩散出一滩深黑色墨迹。
“导师？”
“不不不，不要叫我导师，我不配做你的导师。”麦肯利回过神来，他用复杂的眼神看着雷恩，问，“这些都是你自己想出来的？”
“不。”雷恩摇了摇头，如实相告，“这是一位朋友教给我的，黑火药和肥皂的配方也是他发明的。”
“他在哪里？”麦肯利神情振奋，拔高声调，“我要请他做我的商业顾问，不，我要请他做我的商业导师！”
雷恩早就准备好说辞，当即回道：“他在一个非常遥远的地方，比沃恩联邦还远，说起这个，我还有一件事想跟您商量，过段时间我会去拜访这位朋友，我打算请他跟我回来，但是路途遥远，所以我想请您照看我的随从和学徒。我的随从名叫琥珀，她继承了月光精灵的血脉天赋，我的学徒名叫葛利亚·夏叶，他的祖父是迪鲁特‘南境守护’加德纳·斯维因公爵。”
“没问题。”麦肯利满口答应。
“还有一件事。”
“你说。”
“出于某些原因，斯维因家族可能怀疑我诱拐了葛利亚，咳，因此，还得请您亲自向斯维因公爵说明情况。”
“噢，斯维因……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斯维因家族的祖先是传奇法师伊姆·鲁伯特的随从？这事可不好办呐。”
“葛利亚是私生子，我相信斯维因家族不会反对他在七色高塔进修，您只需要向狂鸦堡寄去一封书信。”
“哎呀，你不明白，这事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我明白了，三百金币，够吗？”
“够了。”
“那就麻烦您了。”
“别这么说，只是举手之劳，咱们是合作伙伴，我很乐意帮助你呢。”
“……”
“好主意，真是个好主意！”
“导师……”
“嗯？”
“请您听我说完。”
“好的，好的，你说。”
“利用贵族的攀比心理，我们既可以高价售出一批香皂，又可以误导那些大型炼金工坊仿制香皂，同时，我们还要秘密建造另一间工坊，工坊名字就叫麦肯利肥皂工坊，这间工坊只用于生产低质量、低成本的肥皂，等到香皂广为人知时，我们同时向各地城镇的炼金工坊大批量出售肥皂，这些肥皂上不需要雕刻铭文和法阵，只需要刻上我们工坊的名字即可，并且，我们还要在制作肥皂时，按一定几率随机在模具中放入金币，比如每一万块肥皂放一枚金币，每一千块肥皂放一枚银币，这一点务必要告知那些代替我们直接向城镇居民出售肥皂的炼金工坊。”
“最后，当城镇居民记住‘麦肯利肥皂工坊’这个名字时，我们继续扩建工坊，用法术和规模降低成本，尽可能压低肥皂的制作成本和售价，这样一来，小工坊就没有能力仿制肥皂，因为他们会发现自己仿制肥皂的成本比我们的售价还要高，而大工坊也不会在我们已经打响招牌的情况下冒险发起竞争，当然，前提是我们愿意与他们合作，共享肥皂市场这块甜美的蛋糕。”
“到时，我们再向各个大型炼金工坊出售地区代理权，利用我们的生产效率和他们的产业链迅速瓜分市场，杜绝后来者参与竞争的可能。”
雷恩说完，抬起水晶杯喝了一大口安神果酒，湿润干燥的唇齿。
过了半晌，麦肯利仍像雕塑似的一动不动，手中的羽毛笔戳在木浆纸上，笔尖扩散出一滩深黑色墨迹。
“导师？”
“不不不，不要叫我导师，我不配做你的导师。”麦肯利回过神来，他用复杂的眼神看着雷恩，问，“这些都是你自己想出来的？”
“不。”雷恩摇了摇头，如实相告，“这是一位朋友教给我的，黑火药和肥皂的配方也是他发明的。”
“他在哪里？”麦肯利神情振奋，拔高声调，“我要请他做我的商业顾问，不，我要请他做我的商业导师！”
雷恩早就准备好说辞，当即回道：“他在一个非常遥远的地方，比沃恩联邦还远，说起这个，我还有一件事想跟您商量，过段时间我会去拜访这位朋友，我打算请他跟我回来，但是路途遥远，所以我想请您照看我的随从和学徒。我的随从名叫琥珀，她继承了月光精灵的血脉天赋，我的学徒名叫葛利亚·夏叶，他的祖父是迪鲁特‘南境守护’加德纳·斯维因公爵。”
“没问题。”麦肯利满口答应。
“还有一件事。”
“你说。”
“出于某些原因，斯维因家族可能怀疑我诱拐了葛利亚，咳，因此，还得请您亲自向斯维因公爵说明情况。”
“噢，斯维因……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斯维因家族的祖先是传奇法师伊姆·鲁伯特的随从？这事可不好办呐。”
“葛利亚是私生子，我相信斯维因家族不会反对他在七色高塔进修，您只需要向狂鸦堡寄去一封书信。”
“哎呀，你不明白，这事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我明白了，三百金币，够吗？”
“够了。”
“那就麻烦您了。”
“别这么说，只是举手之劳，咱们是合作伙伴，我很乐意帮助你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