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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点笔趣阁 dingdianbiquge.com,东周末年有战国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缭子在这里向赵括与众人摊手摆苦脸,自然是有他的道理。

    此次盟会之事,有不少细节之处正是他与赵括,还有老将庞援三人一起谋划;在这支会盟大军之中,他是最知赵括此番大谋小略的用意之人,同时也是最深谙其道的一位谋臣策士。

    缭子一边拭着额头上的汗水,一边向赵括等人介绍道他这个前军都尉所知道的情况。

    原来眼下拦住赵军去路的是一支名叫乞颜的降于匈奴的东胡部落,其营地就在数里之外的河边凹泽。

    当然,与其说那乞颜是一只部落,不如说他们是区区一支氏族,不过千把人口,可以想像其战力还如去年李牧三战连胜的那三支义渠氏族强大。

    “这就么一点人,只怕是全民皆兵,算是老弱妇孺,也不够大公子的爱将李同一击吧!”秦开不失时机地夹带着自己对东胡人的私冤家恨,向久不上战阵,已是手痒心慌的李同示着眼色,要他向赵括请战。

    秦开身于燕国上谷,而那里是时常被东胡人骚扰的燕国边郡地区,他可是从小就听着家中长辈用“再不听话,就把你扔给东胡蛮子”的恐吓之言长大的人。

    他对东胡人的成见,就如赵人对匈奴人的成见一般。

    “说得对,大公子,咱这就给您把那群拦路的匈奴人的狗腿子的脑袋揪下来下酒吃!”李同毕竟只是一个忠直勇猛的赳赳武夫,怎么是智勇双全,有独当一面之大能的秦开的对手。

    才不过一句话说来,他便被秦开的激将之术挑动得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了。

    “要不要再把吃过的肉的人头做成酒盏饮具啊?”缭子知道赵括不会让秦开、李同蛮干,于是反话正说,故意用冷嘲热讽的口吻,哼哼了两声,给正在兴头儿上的两位饱战之士浇了盆冷水。

    “如此甚好!”李同一开初还愣是没有反意过来,直到他看着秦开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地,这才听出缭子是话中带刺。

    “这话是怎么说的,难道说你缭先生还真被那东胡女子雅姑娘迷了心壳,以为东胡人都是好人了!”说李同木呐,那是冤枉了他――这男女之事,他倒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却不该在这时候,哪壶不开提那壶地大声说出来――说他木呐,又不是冤枉他了。

    他这一会儿,张口一言,比缭子还口无遮拦,把人家私地下那点子瓜田李下的破事儿,当着军中将士全都抖落。

    这自然引得一向以斯文之士自居的缭子满脸通红,一时间长不到辩驳之词,只是在口中发出“你你……”的颤声儿。

    “大公子师兄,动武使粗只怕是与我们的联络东胡诸部的初衷有所违背……到底怎么办,你倒是发话啊!”缭子到底还是聪明人,一见风头不对,立刻向赵括求援,同时还做出“以公事为重”的架势,把话题引回到眼下的难题上。

    缭子的意见很是明了,他是反对如秦开、李同那样喊打喊杀的。

    他知道要是真有杀起来、打起来了,以这支赵国军队的实力定不会吃半点亏,可是有关与东胡诸部盟传会,共商抵抗匈奴之事,只怕就要叫停了。

    这些投降匈奴的东胡部落,其实都是心向东胡一方,只是迫于眼前情势,为了部中民众的生存,才被迫屈膝于在匈奴的淫威之下――他们与那些高高在上的匈奴主子早就是心生间隙,貌合神离。

    只要有别的东胡部落发兵攻击匈奴,那些在阵家前策反,引弓身主之人定是出在这些东胡降部之中。

    如果真的随了“公报私仇”的秦开之愿,那个就不只是把眼下所遇这支本来可以联合的东胡部落推到匈奴人一边,还会让那些已经同意出席盟会,本来有心联赵的东胡部众心寒,怀疑赵人的诚意――毕竟他们东胡诸部之间互有婚姻血源关系,皆是连皮连骨的亲族姻戚,牵一发则同全局。

    缭子心中明白这些,知道事关重大,所以才当了一回主和反战的“软骨头”。

    赵括也晓缭子的心思,并为其与自己样法相近而感到一丝快慰,毕竟他不是那种喜欢属下迎合自己的上司,而是希望部下与自己的理念相近,甚至为了这个理念与自己起争执也没有什么关系――眼下,缭子虽然想到了强行通过这支东胡部落地盘的后果,却没有想到更远的东西――当然,谁让他缭子不像赵括那样,得了“神通”呢。

    虽然认为不过再多久缭子便可成气候,可是赵括却并不完全赞同缭子消极回避的主张。

    “走为上”的计策,那是在敌对实力大大强于己方之时,不得以而做出的不得以的选择。可是当下的情势是赵军实力明显就是强过那个叫乞颜的东胡部落,如果再一玩“惹不起,我躲得起”的把戏,显然是不合适的。

    赵括已经窥探道缭子的想法,无非是两计。

    要不绕过这个小部落的地盘,灰溜溜地他们边上擦过,继续北上――可是在占尽优势的当前,要是就这么服从了这个软儿,必然就要再躲避其他东胡降部,这遇人便躲,那还要不要过这些东胡降部的地界了。

    就这么绕一绕去的,那还不如用另一套计划,干脆按不久前吕不韦出的绕开东胡降部属地,先行东北,经燕赵边境北上的路线好了。

    “那多憋气……连我这个主将都大感憋屈了自己,便更不说秦开、李同等众家兄弟部下,还有手下这近三千人的兵卒了――虽说有娇兵必败之说,那多是针对一军主将,要其戒娇之说;士气高涨的部队,总比那些高呼哀兵必胜的弱者说梦来得实在吧……”看着身边众部个个眼中闪烁着求战之光,赵括实在是不好随了缭子给他暗示的计策。

    “这两计说到底都是馊主义……”赵括莫声不言,驻马而立,在心中整理当前所有情势,正在思考着对策,突然想起了什么。

    “缭,你说那个挡在前边的部落叫什么?”赵括眼中放着异样的光,再向缭子问道;他似乎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叫做,乞颜怎么有什么不对吗?”缭子听赵括问得急切,于是立刻回答道。

    “乞颜……乞颜……去,再辛苦一趟,去问问后面与辎重同行的雅儿,问问她知道这个乞颜部落的掌故不,知道多少便说多少!”赵括下令道。

    “这……”

    “是……”虽然有些摸不着头脑,可是缭子还是认为赵括此问必有道理。

    于是他把长鞭一扬,赶向后军,马蹄之后,只留下更不知赵括所谓,一脸茫然的秦开等人。

    不过片刻,缭子身后便又多出一骑,急急向赵括所在的中军赶来――显然,是缭子害怕捎错了话,出于稳妥的考虑,便把雅儿带到赵括面前问话。

    “大公子师兄,人我给您带来了,有什么就快问吧……眼看这时晨也不早了咱们还是早做打算吧!”缭子望了一眼悬于青空的日头,一语两关地要赵括拿定主意:眼下怎么办,过了眼下这关又当如何。

    “雅儿,我问你,你对那乞颜部知道多少?”赵括看了看前方,虽然还看不到缭子所说的拦路之人,可那些被匈奴人压榨得满面菜色、衣裳破旧的乞颜部众,似乎已经是跃入眼帘了。

    “是乞颜部吗?”不知是因为回到自己魂纤梦绕的草原之上有些激动地不知说语,还是因为从来没有见过赵括那一张严峻的脸上,却不时浮现出可求解惑的光,雅儿有点怯生生地向赵括证实道。

    “是的,知道多少说多少!”虽然这支军中,还是有几个东胡向导,可是赵括还是愿意听雅儿来说明情况――一来是因为他觉得身边之人,要更知他性情,不会因为畏惧而说一半留一半;二来是雅儿的中原雅言说得流利,不会闹出言不达意,使自己做出误断乱判的决定。

    见赵括问得恳切,雅儿反而有点子不好意思了――她少时便被买到了中原,只知道匈奴逼她东胡太甚,而对除了她所在的独孤部落之外的东胡部落还真不怎么了解。

    恼自己身为东胡女子,却对东胡之事知之不多,又怕因为帮不上自己的大恩人什么忙,而赵括失望,雅儿涨红着脸,以莺莺细声道:“大公子,雅儿真对那乞颜部没多少了解,只是听部中老人说过:

    以前有一支被匈奴族人追击的一部分东胡族人,带着部众策马奔驰,只顾逃命。后来逃到一个有天鹅的湖边。那一群湖中的天鹅听到马蹄声,便鸣叫不止。

    因为当时已是夜幕初降,伸手只见五指,那天鹅的性情是夜黑不飞,所以受惊的天鹅便是鸣而不飞。

    当匈奴追兵赶到湖边,天鹅又鸣出一片杂乱声,匈奴追兵以为那支部落在此埋伏伏兵,立刻拨转马头而回――那支部落便因此而脱险。

    而那支东胡部落就是乞颜部了。”

    “果然是他们…….”赵括心中一颤,眼前一亮――显然,雅儿之言,那个有关天鹅湖的故事,已经证实了自己先前的猜想。

    眼前这支叫乞颜的东胡部落必是日后以铁蹄健马践踏中原良田,毁城屠民无数的蒙古铁骑的先祖无误了。

    “没有想到啊,日后逞兇斗恨,搅得天下大乱,几乎就毁灭了我华夏千年根基的蒙古,现在不过是支区区不到千人的游牧小部,而且还有匈奴人欺负成那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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