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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不是他们真正的少门主,但她却还是护主心切,阮天华纵身飞落黑袍人面前,她也跟着纵身掠出,落到黑袍人的右侧。

    此时黑袍人左手朝阮天华剑上抓来,她口中喝了声:

    “公子小心1”刷的一剑朝黑袍人右侧攻去。

    阮天华看他伸手朝自己剑上抓来,心头不由得一怔,暗道:难道他手指不怕剑锋不成?心念闪电一动,手中长剑忽然划了一个小圈,由上而下,疾削他抓来的手指。

    这时也正好小红挺剑刺向黑袍人右肋,黑袍人手一挥,使了一记流云飞袖,斜挥而出,撞向小红剑身,左手使了一记“手挥五弦”四指如拂似弹,朝阮天华削去的剑上拂来。

    这一下可以看出此人的功力果然大是了得,右手衣袖拂上小红长剑,小红但觉从剑身上传来一股大力,把她连剑带人震出去了一大步。她左手四指拂在阮天华剑身上,同时发出叮当的金铁交鸣之声,也把阮天华震退一步,长剑几乎被震脱手。

    阮天华不由大吃一惊,暗道:“此人左手竟然会是铁的?”

    身形突然欺进,右手长剑连挥,一连刺出三剑。

    这三剑正是形意剑法中的连环三剑,招中套招,出手轻快,剑势连绵,他三剑甫发,早已气运左手,突然大喝一声,如春雷乍发,一记炮拳,从中发出,击向将方右胸。

    小红更不怠慢,身形一晃,转到了黑袍人身后,一声不作,举剑就刺。

    黑袍人不由怒嘿一声,左手疾发,一下伸入阮天华的剑光之中,一把就抓住剑尖,右手衣袖随着挥出,但听蓬然一声,阮天华一记炮拳和他衣袖乍接,被一团劲气迎面撞来,连呼吸都几乎窒住了,一个人被震得脚下浮动,不由自主登登的往后连退了四五步。

    黑袍人岂容他有喘息的机会?身形跟着离地飞起,快若风飘,阮天华还没站停,他已经欺到面前,右手一把扣住了阮天华的脉腕,随手一带,把他一下拉到身边,一下挟到胁下。

    小红在他身后刺出一剑,但因他朝前欺去,自然也落了空。这时眼看阮天华已被黑袍人挟到胁下,这一惊非同小可,口中忍不住惊叫一声,身发如风,朝黑袍人直欺过去,口中喝道:“你放下公子。”

    她一时情急,拳剑疾刺,形同拚命,一口气左左右右接连刺出了七八剑。

    黑袍人身形轻闪,就让开了她一轮急剑,喉中格格沉笑道:“小丫头,你还是一个女的,很好,你对公子倒是多情得很!”

    伸手一捞,一把就抓住了小红的长剑。

    小红此时如若放弃长剑,手中岂不是没有寸铁了?是以剑尖虽被对方抓住,她死也不肯后退,只是用力挣扎,但听“喀”的一声,长剑立时齐中折断。

    小红手中只剩了半截断剑,还是不肯后退,挺剑便刺。

    黑袍人不觉一怔,嘿然道:“你到忠心得很,好,那就让你去陪伴陪伴公子也好。”

    伸手抓出,一把把小红擒了过去。

    小红一低头张口就朝他手腕咬下,那知黑袍人左手是一只铁手.这一口咬在铁腕之上.上下两排牙齿,咬得隐隐作痛,口中忍不住啊了一声。

    黑袍人怪笑一声,一手一个,挟着两人,朝厅外飞掠而去。

    这时天罡门四大护法,全已落了下风,宏道法师一身功力,几乎已有十之七八从他掌心“劳宫穴”外泄,一个人已虚脱了一般,委顿在地。

    伏大娘,辛无忌、广法道人三人和敌人在拚搏之间,他们做梦也没想到对方三个黑袍人的左手竟然会是个只铁手,等到发觉,手中兵刃已被对方抓住,三人也都已身负重伤,倒地不起。

    四个黑袍人眼看他们同伴已经擒到了天罡门的门主,飞身出去,也就纷纷掠起,像一阵风般跟了出去。

    偌大一座大厅,尸横遍地,只剩下四五个死里逃生的天罡门几个手下,惊魂甫定,赶快去扶起四个身负重伤的护法。

    其中以伏大娘伤得比较轻,她只是腰间中了一剑,经过止血包扎,已经可以坐起身来。

    伤势最重的是辛无忌,被对方铁牌击中左肩,不但肩骨已碎,还伤及内腑,口喷鲜血,人已昏死过去。

    广法道人身上中了三剑,最重的一剑,是在左腿,但并非要害。

    宏道法师内力尽泄,虚脱在地,虽然不是负伤但比负伤还严重,一身功力,最少也去了十之六七,绝非短时期内所能修复。

    四五个天天罡门手下七手八脚的忙碌了一阵,也只能替伏大娘和广法道人敷上刀创药止血,对宏道法师和辛无忌可束手无策,一点办法也没有。

    这时,大厅门口,突然抢进三个人来,那是于老夫人和她两个随侍的小环。

    于老夫人一张本来慈祥的脸上变得煞白,手握鸠杖急急问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故?”

    伏大娘依着抱柱而坐,看到于老夫人要待支撑着站起。

    于老夫人道:“你坐着别动,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伏大娘叹了一口气道:“老夫人,咱们全栽了,来的是铁手帮的高手,老夫人身边可有救伤丹药,宏道法师和辛护法都伤得很重”

    于老夫人朝两名小婢挥挥手道:“你们快去救人。”

    接着说道:“老身今晚不便出面,以为今晚之事,十分隐秘,不会有什么事故,但睡了一会儿,心里老是感到不安,赶来看看,不料果然出了事,阮公于呢?”

    伏大娘道:“阮公子被贼人掳去了。”

    两名青衣小婢已经从百宝囊中取出天罡门的治伤丹药,分别喂给宏道法师和辛无忌服下。于老夫人问道:“司护法呢?”

    伏大娘黯然道:“司护法已经遇害了。

    于老夫人白发飞扬.鸠杖捣得地上砰砰作声,切齿道:

    “铁手帮一向都在北方,怎么也到江南来了?很好,这么看来。二十年前也是他们干的了。很好,冤有头,债有主,咱们只要知道是谁干的,这就好办了”

    xxxx

    范叔寒伤在九阴爪下,右胸被抓了五个血窟隆,如果不遇上冰魄妃于,没有一颗雪莲子,和一粒治伤九转金丹,再由翠羽姑娘替他刮去厣肉,决不会好得这么快,可能早就没有救了。

    冰魄妃子说他须要休息三天,才能复原,现在不过是第二天,他已能下桌走动。(他本来躺在长桌上)

    这时天色浙渐接近黄昏,于立雪蹲在殿前墙角上生火做饭。她如果在里面就不会让范叔寒下桌来的。

    两天来,都是于立雪在伺候着他,就是坐起来,她也一定要用双手扶他。

    范叔寒对这位萍水相逢,结为异姓兄弟的“贤弟”感激在心,永铭五衷,真是无可形容。

    他悄悄跨下长桌,走了几步,觉得自己已经完全好了,不由举手伸了个懒腰,举步走出殿门,缓缓吸了口气,正待在阶下走去。

    于立雪回过头来,口中咦了一声道:“大哥,你怎么出来了?你伤口还没完全好呢!”

    范叔寒笑道:“愚兄伤口早已好了,所以下来活动。”

    于立雪站起身,急道:“是白衣大姐说的,大哥须要三天静养,才能复原”

    范叔寒已经跨下石阶,走近她身边,潇洒一笑道:“冰魄妃子说的,只是一般常情,愚兄真的完全好了,看你急成这个样子!”

    于立雪看他含笑望着自己,不觉脸上一热,说道:“大哥就算完全好了,也要多休息才是,你快进去,饭就好了。”

    范叔寒忍不住一下抓住了他的双手,感激的道:“贤弟这般关爱,愚兄真是无以为报”

    于立雪从没有男人握过她的手,身躯不禁微微—震,好在戴了面具,别人看不到她这时双颊已胀得通红,她不好缩回手去,只得笑了笑,说道:“你是我大哥咯,兄弟侍奉大哥,也是应该的了。”

    范叔寒把她一双手握得更紧,激动的道:“你真是我的好兄弟。”

    于立雪忙道:“大哥快放手,饭又要烧焦了!”

    范叔寒果然放开了手。

    于立雪一颗心还是跳得好猛,赶紧转过身,蹲下身子去拨弄着火,然后双手端起饭锅,说道:“大哥,可以吃饭了,快进来了。”

    她走在前面,范叔寒跟着回进大殿,

    太阳落山了,天色就黑的很快,在殿外还不觉得,大殿里面就暗得多了。

    范叔寒道:“愚兄来点灯。”

    于立雪道:“不,大哥。伤口初愈,手不要举得太高,会牵到伤口的。”

    范叔寒笑道:“贤弟真把愚兄当作了伤势还未痊愈。”

    于立雪道:“本来嘛,大哥要明天才能复原呀!”

    她打着火种,点上了六角宫灯中的竹蕊.说道:“这盏灯已经点了两个晚上,怎么油还没有用完呢!”

    范叔寒看了石柱上插着的宫灯一眼,只觉灯光柔和,十分明亮,这就含笑道:“这是冰魄妃子留下来的灯,两个晚上自然点不完了。”

    于立雪问道:“为什么?”

    范叔寒道:“因为这是雪山宫灯,你没有看见灯光柔和,特别明亮么?”

    “雪山宫灯?”

    于立雪也看了宫灯一眼,才道:“经大哥一说,这灯光果然很明亮,雪山宫灯和一般灯有什么不向之处吗?”

    范叔寒道:“因为它里面点的不是灯油,而是一块雪熊的脂,就是点上—个月,也点不完,还有一个好处,就是最大的风,也吹不灭,只有用内功劲气才可以把它熄去。”

    于立雪道:“大哥好像什么都懂,这些我都没听人说过。”

    她随着话声,打开锅盖,取了两个饭碗,装好了饭。

    因为只有一个锅子,烧了饭,就无法做莱,于立雪就把山上打来的两只野鸽子,洗干净了,和饭煮在一起,这一装到碗中,就香气扑鼻,令人馋涎欲滴。

    范叔寒道:“好香,贤弟,真有你的。”

    于立雪取出一小包盐,放到地上,听他夸奖自己,心里一甜,笑得很得意。说道:“小弟不会烧饭,只好凑合凑合了。”

    这顿饭.两人吃得都很愉快,饭后,于立雪不让范叔寒动手,收过碗筷,又烧了一锅开水,笑道:“真可惜,如果有茶叶的话,我们可以一面品茗,一面谈天了。”

    范叔寒笑道:“人贵知足.愚兄在重伤之余。得遇贤弟,这两天来,多蒙贤弟照顾,能有水喝,已经很不错了。”

    说到这里,忽然朗笑一声道:“贤弟,愚兄对这个使九阴爪的朋友,说来真是感激之至。”

    于立雪故意问道:“人家打了你一记九阴爪,你还感激他作甚?”

    范叔寒大笑道:“愚兄若非被他打了一记九阴爪,伤重垂危,贤弟就不会出手相救,愚兄和贤弟岂非失之交臂?人生一世,知己难求,愚兄虽然中了一记九阴爪,得和贤弟结为兄弟,难道不该感激他吗?”

    于立雪听得心头甜甜的,低头一笑,说道:“小弟有什么好?”

    范叔寒道:“不说贤弟是愚兄救命恩人,贤弟更是愚兄的第一知己。”

    于立雪也道:“小弟心目中,大哥也是我第一知己”接着又道“大哥,你以后会不会忘记我呢?”

    范叔寒大笑道:“兄弟如手如足,愚兄自幼父母双亡,孑然一身,贤弟是我兄弟,做大哥的怎么忘记兄弟呢?”

    于立雪幽幽的道:“有大哥这句话就好,小弟也不会忘记大哥的,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纵然是海枯石烂”

    范叔寒心中暗道:“这位于兄弟怎么会有儿女之态?”

    但继而一想,于兄弟年纪较轻,涉世未深,这大概是真情流露吧!

    于立雪话声出口,心头感到一阵羞涩,为了掩饰羞态,起身舀了一碗开水,送到范叔寒面前,说道:“大哥,你喝口水吧!”

    “谢谢贤弟。”

    范叔寒伸手接过,笑道:“贤弟方才还说可惜没有茶叶,不然可以晶茗谈天,现在我们不是一样喝水谈天吗?”

    于立雪自己也舀了一碗,边喝边道:“古人说:寒夜客来茶当酒,我们这是情深兄弟水当茶了。”

    好个兄弟情深水当茶,这句话改得好。

    范叔寒笑道:“君子之交淡如水,兄弟之情浓于茶,哈哈,我们今晚倒成了沦茗谈时了。”

    于立雪笑吟吟的道:“大哥,这君子之交淡如水,兄弟之情浓于茶,不也是很好的诗吗?”

    范叔寒大笑道:“这么说,我们兄弟还是两位诗人”

    话声未落,忽然停住!

    于立雪也及时警觉,一跃而起,倏地回过身去,喝道:“什么人?”

    原来在两人说话之时,不知何时,已有两个身穿黑袍的人,悄无声息的走入。

    这两人面情冷漠,目光炯炯的看了两人一眼,右首一个嘿嘿干笑道:“这两人原来是酸丁。”

    左首一个道:“好像还会两手呢!”

    于立雪一手紧握鞭柄,叱道:“你们是什么人,还不出去?”

    右首一个道:“出去?你叫谁出去?”

    于立雪道:“自然是叫你们出去了。”

    右首一个阴恻恻的道:“要出去的应该是你们。”

    于立雪道:“我们为什么要出去?”

    右首一个道:“因为咱们兄弟几个,要在这里歇脚。”

    于立雪道:“就是因为我们兄弟在这里歇脚,所以要你们出去。”

    接着只听门外又有一个人道:“要我们兄弟出去,呵呵,这小子口气不小。”

    另一个人接口道:“江湖上说这样话的人,真还不多了。”

    “岂止不多?”

    第三个接口道:“简直已经没有了。”随着话声,又走进了第三个。

    这五个黑袍人,虽然面貌各异,但神色冷漠,每人身上各有一股肃杀之气!

    最后两人手中,还各自挟着一个人,只是这两人站在三个黑袍人后面,看不清他们手中挟着的是什么人?

    范叔寒早已跟着于立雪一起站起,眼看对方共有五人之多,而且神情诡异。一望而知不是善良之辈,怕于立雪吃了亏,这就拱拱手道:“这里原是无人荒庙,五位老哥要在这里歇脚,只管请便,和在下兄弟,既无过节,大家各不相扰就是了。”

    先前进来的左首一个冷然道:“不行,老子说过要你们出去,你们就得乖乖的出去。”

    于立雪也道:“你不用和他们多说,我要他们出去,他们就非出去不可。”

    右首一个斜睨了于立雪一眼,嘿然道:“这小于狂得很,看来非教训教训他不可了。”

    于立雪怒声道:“你们要待怎的?”

    范叔寒道:“贤弟,大家都是出门人,何苦”

    于立雪道:“大哥,你只管坐下来休息,这五个人,小弟还投把他们放在眼里呢!”

    站在左首一个阴笑道:“小子,你找死!”

    左手一探,正待朝于立雪抓来。

    突听后面一人喝道:“老三且慢。”

    左首一人手爪已抓出一半,硬生生收了回去,回头问道:“老大有什么事?”

    后面一人声音阴森,说道:“问问他们来历。”

    右首那人一怔,嘿然道:“这两个小于还会有什么来历?好,问就问吧!”

    他轻蔑的耸耸肩,问道:“喂,你们两个小子师父叫什么名字?”

    于立雪心中突然一动,忖道:莫非他们老大认出“雪山宫灯”来了?这一想,也故意冷冷的哼了一声,说道:“你们五个老小子师父叫什么名字,怎不先说出来听听?”

    左首那人脸色一沉,目射凶光,怒声道:“好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他左手一扬,又作势欲抓!

    这时站在稍后的老大.已经挤到了前面。

    于立雪也怒声道:“不知天高地厚的不知道是谁?难道你们瞎了狗眼不成?”

    站到前面来的老大深沉目光盯注着钉在石柱上的六角宫灯,语气和缓的道:“二位小兄弟莫非是从雪山来的?”

    左首黑袍人有些不信,嘿然道:“老大认为这盏灯是雪山宫灯了?”

    他左手一探,伸手就朝宫灯摘去。

    于立雪现在证实了,沉哼道:“你不要命了。”

    左手扬处,一缕银线从她手中激射而出。

    左首黑袍人的左手乃是一只黝黑的铁手,铁手指还没触及宫灯,铁手背上已经嗤的一声,钉上了一支雪亮银针。

    原来这五个黑袍人正是从三山庙劫持了阮天华、小红二人出来的铁手帮。

    铁手帮的人,左臂都装了一只纯钢铁手。装上铁手,手臂要能运用灵活,当然必须和骨骼相连。虽然手和臂已经不是原来血肉的手臂,但铁制的骨骼依然像笋头般和肩骨相衔接,这种技巧,也只有铁手帮的人才能制作,五指运用和真手并无多大差别。

    照说铁手系纯钢所制,细小银针能有多大劲力,绝对钉不上的,现在左首黑袍人铁手背上,居然钉上了一支银针。

    纵然银针上淬了剧毒,钉在铁手背上,对他也并无作用,因为铁手不是血肉之躯,剧毒不会循着血液传入心脏,所以铁手帮的人,左手并不畏毒。

    但这回左首黑袍人铁手背钉上一支银针,立时感到不对,左臂(是铁臂)奇冷,立时传上了肩头,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冷噤,口中嘶了气道:“好冷!”

    要知他这铁臂是和左肩骨骼相衔接的,冰魄针乃是万年寒铁所铸,奇寒澈骨,钉上手背,使他整倏铁臂都奇冷如冰,不,比冰还要冷上百倍,寒冷自然很快传上肩头,冷入骨髓,焉得不全身发抖?

    老大目光一见,吃惊道:“果然是冰魄神针!”

    一面急忙朝两人拱拱手道:“在下兄弟不知两位少侠侠驾在此,以致多有冒犯,务请恕罪。”

    他前倨后恭,自然是知道铁手帮区区江湖草莽,惹不起冰魄神针的主人。

    于立雪心里暗暗得意,大姐这针,真还管用,一面冷冷的道:“现在要我们出去?还是你们出去?”

    老大神色恭敬,连连拱拱手道:“不敢,不敢,自然是在下兄弟出去了。”

    接着忙不迭向后挥手道:“你们还不快出去?”

    于立雪道:“慢点!”

    老大要待转身后退,慌忙站住,抱拳道:“少侠还有什么吩咐?”

    于立雪道:“要把针留下再走。”

    老大连连应“是”喝道:“老三,你把针起下来,奉还少侠。”

    左首黑袍人早已冷得全身发抖,赶忙起下银针。

    于立雪喝道:“丢到地上,绐我快滚。”

    左首黑袍人那敢违拗,把起下的银针,依言丢到地上,转身就走,眨眼之间,五道人影去势如箭,已经走得没了影子。

    可惜于立雪,范叔寒没有问他们挟持的两人是谁,以致当面错过。

    江湖上,任你一等一的穷凶极恶之人,只要遇上冰魄神针,没有不丧胆落魂的,铁手帮五个黑袍人,都是老江湖,自然也不例外。

    他们只当于立雪那声“慢点”不知要如何处罚他们,结果于立雪只是要他们把针留下,五个人总算宽下了心,于立雪这声“滚”对他们可说是皇恩大赦,各自脚下加紧,自然走得越快越好,五道人影去势如电,一路疾奔,连头也不敢稍回。

    这一阵奔行,虽然不过半个更次,但至少也奔驰出百十里路。

    忽见右首山谷间露出一点灯火。

    老四喜道:“咱们奔波了这许多路,前面既有灯火,可以给咱们歇歇脚了,最好弄一罐酒润润喉咙。”

    老三点头道“看来那灯火还远得很!”

    老五道:“看得到灯火,还会远吗?”

    五人洒开大步,朝着那灯光奔去,又走了十来里路,那灯光是从一片密林间射出,只是颜色惨绿,看去阴沉沉的,和寻常灯火不是暗红,或是昏黄,迥然不同!

    老大目光一注,凝声道:“这盏灯颜色有异。”

    老三道:“难道还会是雪山宫灯不成?”

    老二道:“虽非雪山宫灯:但这灯确实有点邪门!”

    老三哼道:“管他邪门不邪门,咱们铁手五煞什么阵仗没有见过?越是邪门,咱们越要去见识见识,闯!”

    当先加快脚步,朝林中走去,其余四人也脚下加紧,跟了过去。

    这时老三已经奔到那盏绿灯之下,突听有人沉喝一声:“什么人敢闯上古龙岗来?”

    喝声入耳,只觉眼前一暗,绿灯倏灭,一阵极轻微的劲风扑面而来!

    老三方才被于立雪一支冰魄神针钉在铁手背上,一个人冷得发抖,但人家来头不小,惹不起那两个小子,正有一股窝囊气没处发泄,这时骤觉有人偷袭,心头不由得大怒,口中暴喝一声:“老子!”

    右手凝聚功力,朝前反击过去。

    他这一掌几乎用上了八成力道,一团掌风呼然应手而生,疾卷而出,但听有人惊“啊”一声,显然中了他自己发出来的歹毒暗器。

    这同时忽听身后老二,老四响起两声叱喝,敢情已和人动上了手,但很快就听到“拍”、“拍”两声,紧接着就听到两声闷哼,呼呼两倏人影飞出林去,那自然给老二、老四对了一掌,被震飞出去的。

    老三心中微笑,些这人看来身手平平,比之天罡旗几个护法还差得远

    正待移步,黑暗中刷刷两声,又有两把长刀金刃劈风,从左右劈了过来。

    老三那会把他放在眼里,右手呼的一掌,向右劈出,左手铁手五指如钩朝左首劈来的刀上抓去。

    右手劈来的长刀立被掌风撞开,那人惊啊一声,急急跃退,左手当的一声,一把捞住了刀背,往右一带,那人也同样惊啊了一声,弃刀后跃。

    老三岂会让你退去,左手五指一松,长刀脱手闪电般朝那人掷去,登时响起了一声惨叫,就不再作声。

    但在这一瞬之间,陡听一声唿哨传了过去,这声唿哨乍起,密林四周,立时如响斯应,响起了一片唿哨之声。

    唿哨就象怒涛一般,汹涌而来,五个黑袍人顿时陷入了重围,也不知究竟有多少敌人?

    这时四下里一片黝黑,星月无光,何况身在密林之中,更难以分辨得出方向。

    老大暗暗攒了下眉,这些人连什么路数都没有摸清,就这样糊里糊涂的和人家动上了手,对方人数众多,自己五人武功再高,也架不住人多。

    何况自己五人之中,还挟持两个人,动起手来诸多不便,这就要四人悄悄退集一处,把挟持的两人,(阮天华,小红)先放到树上去。

    就在此时,只听右首坡上传来一个铿锵的声音说道:

    “林中究是何方朋友?今晚这古龙岗上,是咱们五山山主聚会之期,你们擅闯禁地,出手杀伤五山门下,那是没有把咱们五山山主放在跟里了,是好朋友,就亮个万儿出来,让咱们听听。”

    五山山主,这名头铁手五煞老大连听都没听说过,但对方既然亮出名号来了,铁手五煞不得不答话。

    老大凝足功力,说道:“在下兄弟五人,赶路经过,发现林中灯火,还道是山中猎户人家,想来借宿一宵,并不知道五山山主在此聚会,怎知进入林中,灯光骤熄,贵门下乘黑偷袭,在下兄弟为了自卫,不得不出手还击,事出误会,在下兄弟实在深感抱歉,大家都是道上朋友,诸位多多原谅,请借个道,容在下兄弟退出。”

    他这番话说得极为得体,双方本是误会,也赔了罪,只是没说出五人身份来。

    突听左首有声嘿嘿笑道:“误会,借道,你怎没说你们五个人是什么人?”

    此人话声甫落,左前方又有一人沉声哼道:“你们出手毒辣,连伤了咱们七八个人,只说了句抱歉,就想走吗?”

    此人话声一落,只听围在林外的响起一片铿锵刀剑之声,这阵刀剑争鸣,显然是对方志在示威,但听声音少说也有百数十件,声势极为浩大!

    老大面情凝重,目光环顾,朝四人低低的道:“看来对方人数众多.咱们五人集中,易被包围,不如分五个方向突围,倒可以减少对方力量”

    老二抢着道:“老大这话不错,事不宜迟,咱们就这么办。”

    铁手五煞正待分头突围之际,忽听得一声焦雷般的声音从半空中传了下来,说道:“你们五位可是铁手帮的朋友,如果是的话,那就不是外人了,快请出林相见。”

    铁手五煞抬头看去,只见远处一株大树顶上站着一个宝塔般的人影,此人个子高大,但站在树梢枝头,稳如泰山,光是这一手轻功,已可知道此人武功甚是了得。

    老大拱拱手道:“在下兄弟正是铁手帮五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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