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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中途很短的小插曲，康敏从厕所出来没有发现任何异样，纪明没说，她当然不会知道那个大叔来过的事。
一切就像往常一样。
当两人回到店里，已经有些迟了，拉面店的大门紧闭，周围站着许多人指指点点，有讥笑讽刺的目光，有同情不忍的声音，康敏不明所以，正要喊小慧出来开门时，右手忽然被紧紧拉住，只见纪明冲她摇头。
康敏心里打了一个大问号。
这时，侧门忽然打开一条缝，小慧从里边探出头，向他们招手。
店内四处狼藉，锅碗瓢盆碎了一地，刀具也卷了口，几张断腿的桌椅侧倒在地，她看清眼前一幕的时候，被狠狠吓了一跳。
“怎么会这样？”
纪明沉默不语，小慧也羞耻地转过头去，康敏皱起眉头，本能地感觉到问题，却又不清楚问题出在哪里，两个人似乎都没有要告诉她的意思。
默默地捡起切菜的垫板，他转身对小慧说：“收拾一下，晚上从新开张。”
“知道了。”
康敏想弄清楚情况，但最后却没有再问出口，她忍住了刨根究底的心，转而和小慧一起收拾残局，接下来半天，店里的气氛十分压抑，特别是纪明的话少了许多。
虽然争取在下午开门前清理了无法使用的桌椅，和地面的废弃物，但直到十点也只有三三两两的客人来吃面，不到十单的惨淡生意。
连一向勤劳的小慧都打起了盹。
可见，店里被砸的影响的确不小。
“到底是怎么回事？”
临走前，康敏拉住她。
小慧犹犹豫豫，不知道该不该说，一时拿不定主意。
“我也是这里的一份子，有权知道上午发生的事，对不对。”康敏凝视她的眼睛，以非常认真的语气说。
迟疑了一下，她点点头。
店里被砸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这一点康敏并不意外，准确地说，是从上个月开始的。
最初，一个青年常常来店里吃面，但是每次点完面都不吃，只是空坐两个小时，期间一直看着小慧干活，偶尔会和她聊聊天，说着不着调的话。
每次她都用干笑糊弄过去，因为是单亲家庭的孩子，家里有母亲和弟弟需要照顾，而且找一份合适的工作很不容易，所以她尽量让自己保持良好的心态，从不招惹别人。
即便这样，麻烦依旧找上了门。
那个青年一直想追小慧，这点大家都清楚，假如他改掉自己的坏毛病，继续坚持下去，也许真能让他抱得美人归。
可惜没有。
大概两周后，他打听了小慧的家庭情况，等在她下班路上，要她跟他走，结果理所当然被拒绝了，而且很彻底，小慧要求青年永远不要来打搅她的工作生活。
也许是觉得纪明对小慧说了什么，才导致她的态度这么坚决，因为纪明本来就不怎么欢迎他，之前差点动起手来，所以怀恨在心。
第二天，青年带来一群人砸烂了店里所有的东西。
动作很迅疾，警察不过收拾残局而已，因为没有人员伤亡，也不好立案，最后不了了之。
过了一周，他们又来了。
看着被毁干净的一大罐肉汤，小慧觉得是她的错，想辞职离开，但纪明劝她不要走，且考虑到母亲治病花费甚巨，已经掏空了家里所有的积蓄，如果她离开，那母亲和弟弟吃饭都成问题，考虑到这些，最后才决定不走。
那次声势不大，挑的时间段好，所以知道的人不多，而这次是第三次。
“拜托，不要告诉他这些话是我说的。”小慧双手合十，虔诚地就像礼佛一样。
原本店里还有两个伙计，顾客也比康敏之前见到的要多上一倍，但都因为混混三天两头来捣乱而离开，转投他处，现在只剩下她和纪明。
当然，还有康敏。
只是中途很短的小插曲，康敏从厕所出来没有发现任何异样，纪明没说，她当然不会知道那个大叔来过的事。
一切就像往常一样。
当两人回到店里，已经有些迟了，拉面店的大门紧闭，周围站着许多人指指点点，有讥笑讽刺的目光，有同情不忍的声音，康敏不明所以，正要喊小慧出来开门时，右手忽然被紧紧拉住，只见纪明冲她摇头。
康敏心里打了一个大问号。
这时，侧门忽然打开一条缝，小慧从里边探出头，向他们招手。
店内四处狼藉，锅碗瓢盆碎了一地，刀具也卷了口，几张断腿的桌椅侧倒在地，她看清眼前一幕的时候，被狠狠吓了一跳。
“怎么会这样？”
纪明沉默不语，小慧也羞耻地转过头去，康敏皱起眉头，本能地感觉到问题，却又不清楚问题出在哪里，两个人似乎都没有要告诉她的意思。
默默地捡起切菜的垫板，他转身对小慧说：“收拾一下，晚上从新开张。”
“知道了。”
康敏想弄清楚情况，但最后却没有再问出口，她忍住了刨根究底的心，转而和小慧一起收拾残局，接下来半天，店里的气氛十分压抑，特别是纪明的话少了许多。
虽然争取在下午开门前清理了无法使用的桌椅，和地面的废弃物，但直到十点也只有三三两两的客人来吃面，不到十单的惨淡生意。
连一向勤劳的小慧都打起了盹。
可见，店里被砸的影响的确不小。
“到底是怎么回事？”
临走前，康敏拉住她。
小慧犹犹豫豫，不知道该不该说，一时拿不定主意。
“我也是这里的一份子，有权知道上午发生的事，对不对。”康敏凝视她的眼睛，以非常认真的语气说。
迟疑了一下，她点点头。
店里被砸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这一点康敏并不意外，准确地说，是从上个月开始的。
最初，一个青年常常来店里吃面，但是每次点完面都不吃，只是空坐两个小时，期间一直看着小慧干活，偶尔会和她聊聊天，说着不着调的话。
每次她都用干笑糊弄过去，因为是单亲家庭的孩子，家里有母亲和弟弟需要照顾，而且找一份合适的工作很不容易，所以她尽量让自己保持良好的心态，从不招惹别人。
即便这样，麻烦依旧找上了门。
那个青年一直想追小慧，这点大家都清楚，假如他改掉自己的坏毛病，继续坚持下去，也许真能让他抱得美人归。
可惜没有。
大概两周后，他打听了小慧的家庭情况，等在她下班路上，要她跟他走，结果理所当然被拒绝了，而且很彻底，小慧要求青年永远不要来打搅她的工作生活。
也许是觉得纪明对小慧说了什么，才导致她的态度这么坚决，因为纪明本来就不怎么欢迎他，之前差点动起手来，所以怀恨在心。
第二天，青年带来一群人砸烂了店里所有的东西。
动作很迅疾，警察不过收拾残局而已，因为没有人员伤亡，也不好立案，最后不了了之。
过了一周，他们又来了。
看着被毁干净的一大罐肉汤，小慧觉得是她的错，想辞职离开，但纪明劝她不要走，且考虑到母亲治病花费甚巨，已经掏空了家里所有的积蓄，如果她离开，那母亲和弟弟吃饭都成问题，考虑到这些，最后才决定不走。
那次声势不大，挑的时间段好，所以知道的人不多，而这次是第三次。
“拜托，不要告诉他这些话是我说的。”小慧双手合十，虔诚地就像礼佛一样。
原本店里还有两个伙计，顾客也比康敏之前见到的要多上一倍，但都因为混混三天两头来捣乱而离开，转投他处，现在只剩下她和纪明。
当然，还有康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