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混乱的圣杯，混乱的英灵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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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阿赖耶酱你实在是大题小做了，那你告诉我，如果世界上再多一个神会怎么样？”盖亚一脸大丈夫的表情，豪迈的拍拍阿赖耶纤细的肩膀。

    阿赖耶冷冷的瞥了盖亚一眼，手里凭空出现一个鸡蛋，接着鸡蛋自由下落，在地上“啪”的一声变成一谈破碎的的蛋壳蛋清蛋黄。

    “哦哦哦！这么严重啊！”盖亚装出一副吃惊的样子，但立刻就平静下来，这只切开就会流出黑水的萝莉笑了起来，笑容中充满了恶意：“那么……你觉得，我会让这种事发生吗？你觉得，夏亚他……在我的手底下……有可能成神么？怎么会……只是，你不觉得这个世界的平衡……已经破坏了吗？”

    “平衡？”阿赖耶的瞳孔骤然一缩：“你是想……让夏亚.布伦希尔特……变成此世最大之恶？！以维持现在这个善恶不均的世界？”偏过脸，白色的桌子上浮现出一个沙漏，白色的沙明显多出黑色的沙数倍。“这样的话……还是可以接受的。”

    “哼哼哼~你还不够了解我哦，阿赖耶~”盖亚眯起眼睛，开朗的笑着。以夏亚布伦希尔特那种性格啊，如果让他重新成为人类，重新结成羁绊，重新拥有一个快乐的美满的一切……接着再将他们全部夺走，依次重复轮回……一百遍……一千遍……一万遍……到了那时，会发生什么事呢？好期待好期待好期待……在那之前，先让我用火，把夏亚这堆柴点燃吧~

    ……

    黑暗的魔力在城市内留下了淡淡的痕迹，夏亚敏锐的察觉到了这一点，没有比魔导士更熟悉魔力的职业了，也没有比夏亚更熟悉魔力的魔导士了，因为魔法的关系，夏亚对于各种魔力都是非常的熟悉，想要在他面前隐藏魔力是没多大可能性的。尤其是这种完全不会隐藏自己魔力的家伙。

    “漏洞百出啊……”夏亚站在一座废弃工厂前，用力一脚，直接踹到半面墙，破碎的墙壁，石灰落在地上，烟尘弥漫而出，与之相交的还有一种让夏亚深深厌恶的味道——血，浓浓的血味：“接收，宇智波鼬。”红云在黑色的御神袍上轻轻飘舞着，那双缓缓转动的手里剑型万花筒毫无感情的注视着地上的一切。

    内脏，血，肌肉，骨头，脂肪，粉色的，黑色的，红色的，白色的，心脏，肝，胆囊，肺，肠子……一具尸体蜷缩在墙角，脸上是深深的绝望，夏亚没法分清那是他还是她，尸体的身上肌肉被切的破破烂烂的，就像从分割肉的流水线上过了一遍，它的脸部只剩下半张绝望痛苦的表情，另一半被剥开，露出已经干瘪的脂肪和肌肉，玻璃球一样的眼珠被肌肉死死夹紧，但又因为刚刚夏亚踹倒墙壁的举动而掉了下来，被一条红色的细线连着，满结实的。

    随意的眨眨眼，夏亚转身离去，身后是滔天的黑色火焰。

    “很好啊……caster……我决定了，一定要杀掉你……”鲜血从眼角流出，划过脸颊滴在地上，破碎成不规则的图案，像一朵朵葬礼上的花。